人静以后,用小提灯的亮光看JOJO。锐太,如果是你,应该能明白这种偷偷摸摸而微小的喜悦吧?
但是,母亲却一直没有来这里。
即便我写信问,她也没提到这件事。
即使询问父亲,也只会被岔开话题。
不知不觉,我放弃在信里问这件事了。
此后大概过了一年,我被父亲叫去参加活动。
那是齐众上流阶级与富裕人家的家庭派对。
虽然不像巴黎的社交界那么夸张,但应该是对于父亲建立人脉必要的场合吧。
我在那里被引见给令人惊讶的对象。
父亲的继室。
以及她的女儿,也就是同父异母的妹妹。
对,就是你也认识的,那个金发猪浑蛋。
真那。
「接接!出雌间免!窝似真那!」
当她用咿咿呀呀的日语向我打招呼时,我感到头昏眼花。
她的母亲则连和我对上视线都没有。
虽然我也一样就是了。
父亲这样耐心嘱咐我们:
「你们内心怎么想都无所谓,我只希望你们在这个场合跟我一起扮演感情和睦的家庭。」
这一句话让我领悟了。
父亲已经不打算把母亲叫来这里了。
我追问父亲:
「你要玩扮家家酒,跟这些人一起玩不就好了!」
「为什么非要连我也一起?」
父亲一脸温柔地说道:
「因为真凉你像宝石一样漂亮啊。」
「你说谎!这才不是理由!」
「我没有说谎。把这么漂亮的『前妻的孩子』领来扶养,还能巧妙地维持与继室的融洽感情。这样的男人在社会上也会得到赞扬与信赖,你不这么认为吗?」
怎么样?锐太。
不可置信吧?
他能把这样的企图露骨地说出来,是个纯粹的坏人。
这个男人为了飞黄腾达,伪造了一个冒牌家庭。
——然而我拒绝。
我在派对期间,一直用大动作的JOJO站姿背对父亲。
而等着我的,是长达一个月的软禁生活。
我被关在宅邸二楼,别说外面了,连下到一楼都不准。
意思也就是——我不能寄信给母亲了。
当我被关在房间时,真那来看我。
眼睛闪闪发光。
那孩子也曾经有纯真的时候喔,真令人气愤。
「接接,每四吧?」
「你不用勉强说日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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