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,却一直没有接触的机会,你能告诉我当年黑王的陨落,究竟源自于何原因啊?”赫尔佐格严肃道,“我想知道,这样伟大的生物,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玛尔斯敛起了笑容,若有所思地看着赫尔佐格。
后者毫不退避地与他对视,微微一笑。
玛尔斯收回了目光,看向窗外波澜壮阔的天变。
他知道赫尔佐格指的只是黑王,但长老会忌惮夺取尘世之君主权柄的黑王,却从不敬他畏他。
时值此刻,玛尔斯目光微微失神,竟是陷入了往昔的回忆,被勾起了某些古老的思绪。
那样伟大的生物,几近世界的终极,却最终倒在了阴谋诡计之下,真是……可笑啊。
可无论是可笑也好,还是嘲讽也罢,自那以后,玛尔斯就再不认同纯粹的力量便是一切的真理。
要想杀死一个人,有着太多的方式,以力杀人不过其中之一罢了。
他淡淡看了眼赫尔佐格,知晓这位其实依旧没有放弃成为白王的机会。
这位仍旧认为只要继承了白王的权柄,他就能号令天地,成为世间唯一的至尊。
真是笑死头龙。
“博士,你知道臣子们最讨厌的是哪一种君王吗?”
“哦?”赫尔佐格感兴趣道,“我研究过世界帝王史,在中国最嗜杀的君主往往被称为‘武帝’,另外开国皇帝为了维护初生的权柄,总会在临终前大杀特杀。若要说臣子最讨厌的,大抵是残暴嗜杀,喜怒无常?”
自古伴君如伴虎,伴随在一位残暴嗜杀、喜怒无常的君王身边,随时都有丧命的风险。
“残暴嗜杀?喜怒无常?”玛尔斯似笑非笑,面露嘲意,“博士,我们是龙族,龙族世界只用刀剑来说话,我们用刀剑来维护法规,而不是用法规约束刀剑。”
赫尔佐格丝毫不恼,笑呵呵道:“抱歉,差点忘了。”
“我们从不惧怕他手握屠刀,我们害怕的是他从不挥刀。”玛尔斯幽幽道,“那位陛下……他坐的太高太高了,高到令我们连仰望都是一种奢望,我们怎么能……不反呢?”
……
……
樱井明在温暖的河水跋涉,水面上笼罩着绵密的雾,莲花自上游漂往下游,倒像是无根的浮萍。
他沿着河水一路逆行,河并不深,水也很清,河底铺满了圆润的鹅卵石,赤脚踩在卵石上非常舒服。
他低头就能看见小鱼围绕着自己的脚踝游动。
樱井明不知道这是哪里,记忆中他似乎是准备最后小憩一下,却没想再度睁眼时就来到了这里。
河的上游一直隐约传来着悠扬的提琴声,那么哀伤,又那么纯净。
樱井明追寻着提琴声向河的上游走去,当他穿过笼罩在河面上的白雾,一座巍峨的青铜古殿矗立在他面前。
他抬头望去,却震惊地发现看不见这座大殿的顶部,这座古殿矗立于此仿佛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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