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做出头扛罪名的鸟。紧密牵制着,形成表面上微妙的平和。
走钢丝似的,一不小心就能崩盘。
个中种种解释起来太复杂,陆珣没准备让她们知道这么多。便不做解释,随手抽了本书,往沙发上一坐,只说:“你们接着睡。”
熟悉的不容反抗的语气。
他翻开了书,漫不经心看着字句。这是答应等她们睡着之后出门,又在她们睡醒之前回来的意思。
“哦。”
“喵。”
两只都乖乖应了一声。
阿汀打了个哈欠,枕着手掌闭上眼睛,很快就睡着了。
这次是真的睡着。
整个人蜷缩成不大的一团,胸脯一呼一吸微微的起伏。睫毛稠密盖着,不颤不晃很安稳。
陆珣合上书,过来居高临下凝望她
影子的分量不重,很淡,像一层轻薄的灰色的纱盖在身上。她依旧毫无戒备,兀自沉睡着。
都说了小心点。
结果还是在他面前安然大睡,像无知无畏的挑衅一样。不知是小瞧男人天生的卑劣,还是高看了他的自制力。
陆珣垂下指尖,在她小小的红痣上触碰。很想好心放她安心睡去,又莫名有种教训她弄醒她的冲动,在身体每个细胞里疯狂叫嚣。
他定定看着,触着。一小段深沉的静默之后,终究是俯下了身。
头一低,碰上她的唇。
纯粹的接触远远不足以填充无尽的坏念头。那是黑洞,既是她的也是他的。
柔软的下唇紧贴摩‖挲,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,湿滑着探进去。犹如国王逡巡领地般的细致,它在牙龈口腔里不紧不慢地扫荡。
“唔。”
她有点儿察觉了。美梦被搅扰,两道纤细的眉毛小小小皱起来,依稀吐出一个名字:
陆珣。
陆珣眼角跳了跳,本该适可而止的,这下是真的收不住手了。
她要他的,不是么?
喜欢也好需要也罢,不管深陷危险的时候被人纠缠的时候希望谁能出现,紧要关头最有资格有本事把她拉出深渊的人,是他。
总是他,永远就该是他。
一股子失控的意气凝在唇齿上,阿汀被陆珣很用力地吻着。犹如狂风过镜般的凶狠气势,但凡存在的每个部分必须乖乖任由他攻占,否则他要发脾气。
她被弄得无法呼吸了,很不舒服地推他。梦里好像跌落到海里,变成一只莹白色的贝壳不住往下沉,往下沉。
有一股力量来势汹汹,非要撬开她的壳,伸手进来玩弄一下脆弱的贝肉。她抓紧了他的衣服布料,十只脚指头已经蜷缩起来了。
动弹一下腿,又被死死压住。
一只有力的大手掌扣在脑后,压得她反抗不得。所有挣扎抗拒对他无效,她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事实,有点儿自暴自弃了赌气地一动不动,不理他。
漫长的深吻花了好久时间结束。
对于阿汀来说,别扭的梦也结束了。她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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