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苍老，语气平静，但是那平静的声音之中，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味道，令人心生敬畏。
他目光落在王长空身上，王长空就感觉自己身体之中的一切秘密，甚至思维，似乎都要被他洞悉，就好像赤裸裸的站在了他的眼前，无所遁形。
王长空暗暗心惊，此人不愧是长生秘境的万古巨头，实力果然强大，自己在他面前，根本没有一丁点反抗之力，与蝼蚁无异。
幸亏关键时刻，脑海深处的石碗微微震动了一下，不然自己的思维记忆，已经被此人探查完毕，所有的秘密，也都暴露出来，到时候福祸难料。
“王长空，你全身气血旺盛如烈日，精纯程度堪称世所罕见，瞳孔又呈金黄色，如果我没看错，你修行的是无极星宫之中的无上锻体秘法，太极至阳身吧？”
天刑长老盯着王长空，淡淡开口，一语道破了王长空修炼的炼体法门，也道破了这法门的来历。
“不错，长老慧眼如炬，我修行的正是此法。”
王长空心头一跳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拱手承认。
“不但如此，这门锻体秘法已经被你修炼得颇具火候，你窃取华天都的天鸡至阳索，便是用其内的纯阳之气修行此法，我说得可对。”
天刑长老继续说道，言辞凿凿，让王长空根本没办法抵赖。
“长老说得丝毫不差，弟子心悦诚服，愿意接受责罚。”
王长空脸色变了数次，终于恢复了平常，点头承认道。
天刑长老眼中露出奇异之色，目光灼灼看着王长空，沉默了下去，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。
王长空心中忐忑不安，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，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，似乎在等待审判。
良久，天刑长老终于开口，打破了这寂静的气氛。
“你已经修炼到了神通，这些都算不得什么，王长空，我问你一个问题，这个问题至关重要，你必须如实回答。”
天刑长老沉声道，语气突然变得极为严肃，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，紧接着他随手一挥，大殿之中升起一道法力屏障，将此地隔绝。
“请长老问。”王长空拱手回应，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，他不明白，对方为何如此郑重其事。
自己的出身来历，应该已经被对方查探清楚，对方没必要如此严肃，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，这让王长空感觉有些奇怪，心底有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“王长空，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？”
天刑长老目光凌厉，语气森然，直视王长空，仿佛要穿透他的身躯，直达灵魂深处。
就连那从未开口的传功长老，在这一刻，也是死死的盯着他。
“长老这是何意？”
王长空心中猛然一颤，感觉有一股莫名恐惧，在心中升起，让他呼吸急促，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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