斛南海珍珠,明净生光,莹润通透,还说‘与贵国公主镶冠’。”
“我年纪尚小,用不得珍珠冠;又无才无德,不敢受礼。本不胜惶恐意欲退回,可山迢水长,周转不易,今日有幸得见大燕天子,便再次拜谢过了。”
她能一口点出去年的两国之间的年节礼,甚至还能说出礼书内附着的这些话来,便已成功佐证了自己的身份。
刹那间大燕国的朝廷上陡然迸发出山崩海啸似的议论声,看向她的目光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指责了,反而更多的是疑惑:
毕竟如果真的是能与大燕国旗鼓相当地抗衡这些年的朝云国,这国的长公主在面对大燕皇帝的时候,不愿叩拜,行个福身礼也算正常——不不不,她竟然会出现在大燕国的朝堂上这件事就已经很不正常了!
“她说她姓施?”
“奇哉怪哉,朝云国的长公主怎地会跑到我大燕国的土地上来?”
“是啊,我礼部自正月初三一过便轮休复工了,这些天压根儿就没接着朝云国的来访文书。”
“厉将军,我没记错的话,你前些日子还说我大燕国的防卫牢不可破,固若金汤,蚊蝇都别想越过铜墙铁壁半分。”在最初的惊诧过后,大燕皇帝冷笑一声,率先对厉家发难道:
“朝云国的长公主都到我大燕朝堂上来了,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?”
他话音刚落,便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将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面上做得很好看,可实则半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:
“圣上容禀,为何不听朝云国长公主自叙一番?或许有什么误会在里头罢?”
大燕皇帝立刻看向施莺莺,问道:“你缘何来到此处?”
“只因前些日子元宵,微服出访观灯,熙攘之中被贼人拐走。”施莺莺缓声解释道:
“乍来异国,拐子想着一个小孩子,人生地不熟的,量她也不敢乱跑,便放松了对我的防备;我有在书上读到过,东华门与皇城极近,便冒险试他一试。”
“天佑贵国,使我得以借洪福之力脱险,想来便是命数如此吧。”
大燕皇帝见她被带着走了两个国家也半点没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,再加上她在遭了这么大难后还口齿清晰,应对自如,更心生羡意了,叹道:
“小小年纪,便能如此应对,朕可真羡慕。”
剩下半句话是个人都能听出弦外之音来:
但凡他有个强势点的儿子,两国结为秦晋之好,还能有厉家什么事?
可惜堂堂大燕皇帝,竟只有那个多少年前便背负了“不祥”的名号,被提前送出宫去的皇子:
这位二皇子半点帝王之术也没学会,要是真娶了聪明伶俐的朝云国长公主,估计一年半载后就要被策反了吧?
“既如此,朝云公主便先在我国暂且安置些时日,等我国往朝云递交了文书,再送公主风光回国。”大燕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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