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故意挑了一只没长大的鸭子给我吧？”
小公主表示很生气。
“噗呲！”顾言深揉了揉她的脑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你认错了？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难道——”乔念念心虚的吞了口唾沫，“鸭子不都是嘎嘎，呱呱叫吗？”
难道那天晚上她碰见的不是鸭子？那是什么？鸡？
乔念念摇摇头，叫声不对。
看着小姑娘一脸懊恼的模样，顾言深无奈解释：“会不会你抓的是鹅？”
“鹅？”乔念念脑子里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。
印象中，她拎着酒瓶，宋沁宁摁着鸭身，两人围着一只半人高的鸭子喂酒，说是为了做啤酒鸭。
该不会——
那是鹅？
乔念念讪讪问道：“鸭子和鹅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鹅，她的印象中没什么影响。
顾言深从平板上找了一张对比照，当看到两只放在一起的模样，乔念念羞愧的低下头。
“不认识也没什么，如果不是当年为了学习做饭，我恐怕也认不全这些。”顾言深贴心安慰，“以后你有我就好，不用知道这么多。”
乔念念微仰着脑袋，“顾家这么多佣人，你为什么要自己做饭啊？”
她曾听小蝶说起，顾家嫡系单薄，到了如今只剩下顾言深这么一个血脉，奶奶寄予厚望，从小就各种培养，这么忙居然还有空做饭。
顾言深听着一愣，记忆中不太美好的回忆涌现，匆匆被他按了下去。
或许在外人眼里，他顾言深就该金尊玉贵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，可谁又知道，世家大族，尤其是独苗的生活，可没这么容易。
还记得父母刚离开那阵子，他每次吃饭不敢过三口，倒不是矫情，而是时常发现饭菜里有下毒的痕迹。
当时顾家上下情况复杂，奶奶忙于公司，他尚年幼，也不知身边谁可信，谁又心怀鬼胎，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。
后来，他被奶奶送出国，为了安全起见，平时几乎都是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，不过这都是悄悄进行，因为怕被别人发现，又想出别的法子害他。
回国后，随着他羽翼渐丰，有了自己的人，这才敢将饮食交出去。
如今，除了念念，也没几个人知道他其实会下厨，并且厨艺不错。
“深深？”乔念念疑惑的歪着脑袋看他，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顾言深怅然一笑，“没什么。”
“没想到你还会下厨，你做的东西能吃吗？”乔念念开玩笑道。
“能不能吃，试试不就知道？”
顾言深拎起鸭脖子放在案板上，乔念念紧随其后在他旁边，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待宰的鸭子，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“看好了。”
顾言深自信满满的与她对视一眼，手起刀落，“哆哆”几声响起。
只见他手起刀落，耳边划过“唰唰”几下，再次看向案板时，原本紧密无间的鸭肉已经切成了大小几乎相同的块状。
乔念念惊讶的看着他，这刀法，竟比当年宫里的刽子手还快，没想到顾言深一个商人，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刀法。
她好奇的盯着鸭块看，隐约间感觉背后有点凉。
刚巧这时顾言深放下刀，余光扫过，意外发现他掌中虎口竟有明显的长茧痕迹。
按理说，他一个商人，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，怎么会长茧，除非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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