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醒非醒的模样。
按照平常的服饰安排，冉旭之走到衣柜前找今天亚德要穿的，打开衣柜后，便听见亚德平静的声音响起。
“岑西安，你过来。”
冉旭之的动作顿了顿，听到声音便站起身走了过去。
“亚德少爷？”
亚德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像是在想着什么，而后又道：“再过来一些。”
冉旭之又上前了几步。
“跪下。”
冉旭之动作微微一顿，神色有一丝的错愕，不过仍很听话地慢慢用右膝膝盖着地，恭敬地半跪在他面前，手放在大腿上，视线平视着亚德胸口的圆纽扣。
亚德垂下眼眸，从冉旭之的角度看过去，只能看到他下巴的曲线和露出领口的一段白皙脖颈。
“相信你知道，你是我的贴身男仆，对吗？”亚德道。
冉旭之：“是的，少爷。”
察觉出亚德的情绪不太对劲，冉旭之以为亚德是在学校或者朋友那里受了委屈，便尽量将自己的语气调整得温和一点。
亚德从床边站了起来，身上的丝绸睡衣滑落时发出轻轻的飒飒声。
“既然知道，那么，有些越界的事情，也不是你应该做的，你也知道，对吗？”
听到亚德的话，冉旭之背脊不由得僵了僵，隐约间猜到了亚德话中的意思。
难道亚德是指昨天夜里的事？
他原以为亚德没有看见，难道他知道自己在维米尔的书屋？
亚德又动了动，伴随着一阵衣物摩擦的声响，冉旭之感到有轻微的重量落在头顶，且在自己的发梢上轻轻蹭动，带着微微的热度——那是亚德的手指。
亚德的手指摩挲了一番他的发丝，随后缓缓下移，指尖轻轻划过冉旭之的脸颊，沿着下巴的曲线落到喉结上。
男性的致命处被轻轻抚摸，冉旭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，小声道：“亚德少爷……”
“嘘，”亚德伸出另一只手，指尖放在冉旭之领口的纽扣上，慢悠悠地解开一颗，“身为我的贴身男仆，你一定要学会听话，否则难保我不会做出些什么。”
厚实的男仆外套纽扣被尽数解开，露出里面浅棕色的马甲和洗得雪白的衬衫，然后是衬衫的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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