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弟子，该说是罗伯特太爱才了吗？
冉旭之忽然想起那一副罗伯特的画，画中那一位与维米尔无比相似的少年，他们真的只是师徒关系？为什么罗伯特这么执着于让维米尔画人物画？
冉旭之站在门后发愣，两分钟后重新听见了脚步声。
“哗——”
门被猝不及防地拉开，冉旭之在震惊中对上维米尔的脸，疯狂在心里吐槽草泥马他就知道！！
维米尔是背上长眼睛了还是怎样？？
“……晚上好，”冉旭之尴尬道，“我只是想去一趟厕所。”
维米尔冷冷看了他一眼，放开门把手走了，什么都没说，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冉旭之，走的方向与罗伯特前往的地方相反。
两个人都走了，里面的房间空出来了，冉旭之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面看去，不禁愣了愣。
那里面放着许许多多的画作，看笔触和线条像维米尔的，没想到他带了这么多来。
冉旭之走过去看了一遍，全部都是风景采写，要么是集市人群的俯视图，单人物画确实一个也没有。
可是……冉旭之明明记得自己曾在画室的二楼见过维米尔的人物画，只是被他撕掉了而已。
听维米尔在治疗处时所说的，他以前也有过模特，说明原来也画人物画，看来是发生过什么，才导致他这样厌恶。
外面还有点冷，冉旭之披着衣服走到外面，站在巷口发了一会儿呆，视野中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是那个花女歌院的女人，叫琳达，她手臂间挎着篮子从这里经过了，无意中向这里的方向看了一眼，正好看到冉旭之，也怔了一下。
冉旭之连忙跑到她面前，说：“今天是你帮我找到维米尔帮忙的吗？谢谢你。”
琳达摇摇头，苦笑道：“实在抱歉，让你经历那样的事情……”
“哪里的话，如果不是你，我现在就不在这儿了，”冉旭之问，“这么晚了，你要去哪里？”
“这是要用来制作果酒的原料，我们歌院的果酒都是自己粮的，如果你有兴趣，下次可以来尝一尝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冉旭之点点头，而后犹豫半晌，才问道，“琳达，有一件事情我想向你打听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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