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怎么样？”
冉旭之的脚步顿了顿，转过身来，盯着地面回答：“人挺好的，很照顾我。”
“嗯。”白灵花打了个哈欠，本来挺粗俗的动作也做得极为优雅。
“王哥今天打你了？”
冉旭之脸上确实有一个印子，但那都是好几个小时之前的事，加上在医务室用冰敷过，现在不仔细看已经不明显了。
白灵花刚刚只是瞥了一眼，就知道有手印，还直接说是王城打的，让冉旭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白灵花怎么会第一反应是王城？到底是碰巧还是其它什么？
冉旭之抬起眼睛，正正对上白灵花的视线。
白灵花看人时和其他人不一样，她的目光总是散的，别人看过去，就觉得白灵花是在发呆，或者在看很远的地方。
但冉旭之能看出来，白灵花的视线中有一个焦点，现在这个焦点就是冉旭之自己。
“出了些意外。”冉旭之回答。
白灵花又“嗯”了一声，没说什么了。
冉旭之刚从城外回来的时候，跟白灵花待在一起的时间是最久的，自从跟王城好上以后，冉旭之是有意无意地在拉开与白灵花之间的距离。
说句老实话，白灵花虽然妆容和着装都很成熟，但心智有时候会像个小孩，在生活自理能力上，明明作为一个农家妇女，却像个千金大小姐，总是比别人差上那么一截。
晚上白家吃饭，白霜和白梅在餐桌上闲聊，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白霜的人生大事上。
“当初小妹就劝过你，说那程俊不是什么好东西，让你别找他，你自己看看！这下像什么话！”
之前事情发生的突然，第一天吵架第二天就死了人，白梅整天都在外面，回来的时候什么事都不清楚，现在才开始说教白霜。
白霜拨了拨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，语气也不太好：“鬼知道他是个畜生，阿姑她们都说程俊这人踏实着呢！灵花无缘无故不让我俩在一起，我怎么信？”
“唉，”白梅叹气，“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冉旭之一直没说话，听到这里偷偷抬起眼睛瞥了白灵花一眼，看见她表情自然，动作自若，像是没听见一样。
白霜和程俊在一起时，白灵花劝过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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