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的肩膀上的伤口，之前看到的时候，冉旭之清楚地记得还只有一两条伤口，这一次，能清楚得看到多了好几条。虽说白灵花的解释是胸罩上的铁扣挂着了，但冉旭之再一次看的时候，却觉得更像是指甲在上面弄出来的划痕。
“姐，”冉旭之突然开口问，“你怎么知道程俊人有问题？”
白灵花对于冉旭之突如其来的问题，并未产生多大反应，也没有开口回答，默默地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后，站在镜子前面。
她直起腰，侧着身子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，时而摆弄一下披散在肩头的卷发。
白灵花找出来的是一件旗袍，很漂亮，也很合身，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，但现在天气降温，穿这个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。
白灵花丝毫未觉得寒冷，垂着眸子打量着自己。
冉旭之耐心地等了一会儿，等着白灵花回答自己。
“小岭，你觉得好看么？”白灵花转过身，看着冉旭之问道。
冉旭之指着白灵花臀部上方的褶皱说道：“这里可以弄一下。”
白灵花侧过头，用手指抚了抚上面的折痕，但似乎并没有用处。
就在冉旭之认为白灵花什么都不会说了的时候，冉旭之突然听到呢喃般的声音：“我们是一样的。”
冉旭之抬了抬眼睛。
白灵花依旧整理着自己的衣服，表情没有变，仿佛刚刚那句话并不是她说的，而是冉旭之的错觉。
大概也不会说更多了，冉旭之从床边站起来，向着门口走。
离开之前，白灵花突然又说；“小岭。”
冉旭之停下脚步。
“有时间的话，带姐姐去外面看看吧。”
“嗯。”
冉旭之：“233，你在吗？”
系统：“冉先生好久不见。”
冉旭之：“杀害程俊、肖红和赵平的凶手，是不是同一个人？”
系统：“冉先生，此问题属于提示之一，需要使用积分破解吗？”
冉旭之：“嗯。”
系统：“杀害肖红的，和杀害程俊、赵平的，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冉旭之：“那凶手现在还活着吗？”
系统：“抱歉，在下没有回答此问题的权限。”
冉旭之：“好的。”
王城把水泥用推车拉到白家后院的时候，没看见冉旭之，只看见白灵花站在窗口，盯着他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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