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脸如巽血,似乎一丛长须中每一根都要竖将起来,怒道:“怎么?你胜了一个余沧海不够,来此是要给我五岳剑派难看吗?”。
卓凌风本不欲和他计较,但他接二连三给自己挑理,心中也多了几分火气,端着热茶泯了一口,用茶盖拨了一下茶叶,淡淡道:“我是刘三爷请来的,怎样喝茶,他身为东道,尚且不发一语,你何必多管闲事?”。
天门道长怒哼一声,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,扶手被震的木屑纷飞,厉声道:“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你看不起刘贤弟,贫道身为泰山掌门,如何管不得?”。
他性子暴烈,声如响雷,一经发作,气势逼人,不但震的低辈弟子瑟瑟发抖,就连整个花厅都仿佛摇摇晃晃,要倒塌一般。
卓凌风眼皮一挑,眼神中精芒闪烁,缓缓道:“五岳剑派,同气连枝!
呵呵,好,那就记着你的话,不用太久,我到时会好好看看你泰山派,会是怎样一个同气连枝法!”。
说着捏住茶碗往桌上一顿。
只听得“当”的一声,茶碗陷入桌内,竟与桌面相平。
这茶碗是陶瓷制品,桌子乃是上等梨花木。可被他随手一压,茶碗不碎,深陷入桌,这桌子就仿若纸糊一般。
他这一手惊世骇俗的掌力一出,直让四座皆惊。均想:“素闻此人身怀数百年前的蛤蟆神功,看来传言非虚!”
天门道人亦自有点心惊,但又不愿当众失了面子,猛一顿足,站起身来,说道:“你莫张狂!蛤蟆功未必就能天下无敌,你敢与我比剑么?”。
卓凌风展露功夫,本欲让他知难而退,没想到他却点名邀战自己,也不起身,只眼光移到天门脸上,淡淡说道:“天门道长,卓某人虽非君子,但从不恃强欺辱好人!
你本身脾性不好,我自己的饮食习惯,也的确对人不够尊重。
我又深知你是个嫉恶如仇的刚勇之人,所以你对我出言不逊,我可以容忍再三。
你要挑战我,那也简单的很。
可若哪天江湖上说,卓凌风一剑挑了天门道人,果然厉害,难怪余沧海也败在他手上!你可别怪我,没给你台阶下!”。
天门道人的脸色阵红阵白,双眼微阂,胡须抖动,一时间仿佛老了许多。
仪琳偷瞄了卓凌风一眼,心道:“他怎么敢对天门师伯说这样的话,不怕被打死吗?”。
突然,天门一双大眼猛的一睁,沉声怒笑道:“呵呵,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贫道若是退了,如何有颜面统领泰山一派。
今日我倒要看看,你的剑法是否有你的掌力硬!”
卓凌风见他如此冥顽不灵,看都不看他一眼,冷笑道:“比就比,我还怕你不成!”
一时间大厅、花厅内外都肃静无哗,万籁俱寂。
大厅里的人虽然看不到,却也听到了,风头正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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