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壳’啊。
不过银苏保持沉默，什么都没说。
头发怪碎碎念个不停：“中看不中用，真是个废物！！比那个蠢货还要废物……打架都不知道回来，留着干什么用，不如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，嘻嘻嘻……”
……
……
评选场地已经完全变成废墟，她的铜人估计也被埋在下面了。
银苏站在废墟外，让头发怪去将铜人挖出来。
头发怪哼哼唧唧地钻进废墟里，推土机一般忙活起来，一时间烟尘、废渣满天飞。
头发怪很快就挖到了铜人。
铜人依旧傻不愣登的模样，不过和其他铜人、NPC不一样，它从头到尾都没被厂长控制过。
银苏试着使用厂长的技能控制它。
铜人歪着头看她，懵懂、茫然、无知……甚至是有点愚蠢，但它丝毫没有被控制的迹象。
铜人技能无法控制它。
就像……厂长这个技能无法直接控制玩家一样。
厂长制作的铜人模型里面的‘灵魂’是哪里抓来的？是参加比赛获奖的‘员工’吗？那些获奖失踪的员工很可能是进入游戏的玩家。
“嘻嘻嘻……”
银苏听见头发怪怪笑，视线从铜人身上收回，看向废墟上。
头发怪正偷偷摸摸将一个人从废墟里拖出来，想将人缠起来消化掉。
“你在干嘛？”
头发怪一缕头发嗖的一下‘转过来’。
头发怪从容地将那个人推到银苏面前，并盘踞上去，“你看，我找到一个无主活人耶，我可以吃了他吗？”
银苏微笑：“你说呢？”
头发怪不满地拍打地面，哼哼唧唧起来：“为什么不能吃嘛，你看他都要死了，我帮他解脱不好吗？我这不算做善事吗？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！”
一缕头发在地面直接打起滚来，溅起的灰尘全糊到了躺在地上的沈十九身上。
头发怪的声音吵得她头疼，无语极了，“那么多铜人还没喂饱你吗？”
“那些垃圾有什么好吃的。”头发怪似乎想起了铜人的味道，呸呸两声，“难吃死了。”
银苏：“……”
那么难吃，你也没少吃啊！
一个两个……怎么就喂不饱呢！！她是捅了饿死鬼的老家吗？！
这么一想，不着家的野孩子代绫绫也没什么不好，至少她不贪吃。
银苏不想听头发怪嚷嚷，打发它继续工作：“看看下面还有没有无主活人。”
“找到吃了吗？”
“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？”
头发怪绷直了头发尖：“打架！”
银苏：“……”
头发怪又竖起一缕头发，还不忘攀比拉踩：“我比那个小废物有用多了！”
“是是是，你最有用。”银苏敷衍点头：“干活吧。”
头发怪摇摆两下，不忘初心：“那我……”
银苏一个眼刀子飞过去，头发怪总算不吭声，盘踞在沈十九身上的头发缓缓撤走，消失在废墟中。
头发怪搜救能力一流，很快就找到另外两个无主活人。
风长亭和宁繁，两人都还有口气。
柳雁来没找到，多半已经死亡被厂长变成铜人了。
银苏指挥头发怪将三个还活着的人拖到旁边干净的地方摆成一排，她试着叫了下，一个都没醒。
叫不醒人，行完善的苏大善人便不管他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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