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朋友关系。”
“我并没有说过，一个吻就代表接受了男女朋友关系。接吻，并不代表关系就可以确定。男女之间，没有感情的身体关系都可以存在，接吻也并不算什么了。只是，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，我们试着接触，如果，这中间有我觉得不合适的，那么我们就可以分开了，甚至是男女朋友关系都不用确定了。当然，这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你，你觉得接触中，你不喜欢我或者觉得不合适，也可以提出接触中断。”
谭瑜之这时候的条理，理智，真的让盛锦年恨的咬牙了。
一个女人，谈感情都这么条理清晰，按计划按步骤的，以为是做实验吗？
但是，盛锦年想要不遵守？
也是不可能的。
“很好！”
他自然是同意的。
但是，也有疑问。
“你又如何确定，可以继续交往下去，成为男女朋友？”
谭瑜之想了想，忽然反问，“我没有经验，这难道不是你应该确定的事情？”
“……”
盛锦年竟然语塞。
随后，哑然失笑，被如此堵的哑口无言，他竟然说不出半分反驳的话。
“好，那就我来确定什么时候可以到男女朋友这一步了。”
他来掌控结果，岂不是更有利？
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，是真的精明，还是傻？
但是不管怎么样，都是他盛锦年的女人，这一点，是不会错的，盛锦年倒是定了这个小女人了，即便是她现在还看着是不确定的样子。
……
谭瑜之中午吃饭的时候，齐尔尔刚睡起来呢。
醒来第一件事，就是找谭瑜之，询问昨晚进度。
“是不是昨晚上，盛先生在你那里过夜了？感觉怎么样？疼不疼？有没有欲仙欲死？他技术怎么样？……”
这种大尺度问题，齐尔尔问的一点都不脸红。
当然，隔着手机，她也看不出脸红不脸红的，但是，问的问题肯定是熟练的很。
谭瑜之凉凉的回答，“没进门。”
“什么？竟然连门都没有进，瑜之，你可真够狠心的啊。”
说完，齐尔尔又摇头，“也不算狠心，这才是你谭瑜之一贯的风格呢，真要让盛先生进门了，那就不是你了。啧啧，也是得这样对男人，男人啊，都是贱骨头，不能对他们太好了。的”
谭瑜之笑，“你很有经验？”
这话其实就是嘲笑。
两人半斤八两，也都没有过男人。
齐尔尔不服气，“我虽然没有实际经验，但是我见的男人多了啊，男人不就是那个样子？我看盛先生女人不少来着，以前他但凡有个什么恋情，好多人都注视着呢，他那些女朋友，不是名媛就是职场精英，或者是大明星，那可是经验丰富的，就你这样的，从小到大都在学术里，实验室里，没有恋爱经验的，是得要谨慎些，不能太吃亏了。”
“嗯，知道。”
齐尔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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