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分:“姑姑说的很是,那侄儿还是继续服侍姑姑吃菜,千万莫要饿着表弟表妹。”
说完,贾琏还当真去拿桌上的公筷,要给贾敏夹菜。
贾敏忙拦了他。第一等大事说完了,她还有些琐事要让贾琏知晓,便吩咐他好生吃菜,自己则思索着如何说的委婉些。
一时姑侄二人都用的差不多了,厨下又送了五碟点心来,贾敏瞥着食盒微皱了下眉头才斟酌着与贾琏说道:“京中来了家书,你姑父让人直接送去与我瞧。听说你与南安王世子有些误会,闹将起来了?”
贾敏说的平常,贾母口述,贾政执笔的书信中却是将贾琏骂了个狗血淋头,直言要贾敏林海夫妻快些将这个败家的孽根祸胎绑了回京,免得他在外头又给家中招祸。
贾敏却是更信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些日子的侄儿,只觉定是那南安王世子恶人先告状。本来也是,两个小辈儿纵然有什么矛盾,都是昂昂七尺男儿,怎的自己撕掳不开,还要回家找亲长告状?
贾琏一听就知道南安世子定是派人到王妃那儿告状,王妃又让人到荣国府里恐吓了老太太等人一番,才有了今日姑母一问。
凡是与外头比自家身份高的人起了纠纷,家里哪次不是拿他们这些祸头子给人家消气的?贾琏虽留了后手,人在外头也并不惧怕老太太等人,到底还是由衷让贾敏这样回护的态度暖了心。
胡乱点了点头,贾琏低头掩饰了下面上神色才如常答道:“倒也不是误会。那世子自持出身高贵,并不将贾家看在眼里,言行怠慢、欺人太甚,又出了点事,我气不过,就翻了脸,打了他身边狗仗人势的奴才,各自走了。”
贾敏微微颔首,略想了片刻便道:“既如此,你只管安心住着,读书玩耍都好,我自去回信,你只当不知道便罢了,随行来的奴才来寻你也自有我安排。我瞧着他们一个个很有些奴大欺主的意思,你每日里多少正经事情要料理,哪里有功夫处置这些个刁奴。”
贾琏这个做爷的自打到了扬州府,每日里安安分分在家读书上进,待人接物无一处不妥帖,那些个狗奴才倒是每日里吃酒玩乐,闲着磨牙还拿爷们说嘴中伤。
若不是碍着娘家颜面,贾敏早就容不得他们了,既然他们诬陷小爷的品行还背主串连,这回也直接一并处置了算完,难不成老太太还能为这些个奴才同她这个做女儿的翻脸?只说这些刁奴对自己和老爷不恭敬就得了。
听出姑母这是要为自己出手收拾那些有体面的老人,贾琏感动之余又有些担忧:“姑姑能如此为我着想,我自然只有欢喜的。只是姑姑如今正是该安养的时候,会不会为了侄儿操劳过了?”
贾琏前世并没有在长大后再见过这位姑母,只是从林妹妹身子骨弱又是胎里带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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