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少女问道，脸上还带着笑容，微笑服务很到位。
“按这个买三份。”
同时将筋骨丹药方递给她。
看看药方，少女就麻溜地开始抓药。
抓药的同时，少女还给了些医嘱。
“客人是习武之人吧，买这药回去准是为了熬练筋骨。”
“这膏药虽然可以保护筋骨，强健筋骨，可是不能练得太过了。”
“每天用个两三次就可以了，不然筋骨会受不了。”
“不但无法强健筋骨，还会让筋骨受损，得不偿失的。”
听到这时，陈不凡有些坐不住了。
他每天用药可不止两三次，至少十次往上。
若是真如此的话，那他不就废了吗？
“大夫，此话当真？一天只能用个两三次吗？”
少女眉头一皱，“你一天用了多少次？”
“不下十次，大夫帮我看看，我筋骨有没有损伤。”
少女惊讶，从来没有见过练武如此疯狂之人。
她仔细给陈不凡检查了一番，尤其是手脚尤为细致。
可结果更让她惊讶。
陈不凡的筋骨没有损伤的迹象，反而尤其强健。
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强健。
“你练了多久？”
“三天。”
“没理由呀，这么高强度地练习，三天也该出现点症状了呀。”
少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，最后摸着后脑勺惭愧地问道：
“我医术不精，要不过几天我爷爷回来了，你再来看看？或者你去别家看看。”
“那你帮我把刚刚的药抓了。”
“好嘞！”
不久后，少女将三袋药交给陈不凡。
“一包药三钱银子，三包一共九钱，刚才问诊不要钱，毕竟我也没看出什么。”
付完钱，陈不凡离开了这医馆。
之后他又陆续去了几家医馆。
他们也说筋骨丹不能多用，不然会损坏筋骨。
可是，他们也没查出筋骨问题。
“难道是我的气血滋养着筋骨，使得它一直没有出问题？”
可是这推测无法证实，也没有办法证伪。
“那我气血滋养有没有极限？我练到什么地步，会出现筋骨损伤？”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，除非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，但他不会轻易尝试。
自己的身体更值钱。
“回去请教一下师父吧，看他怎么说。”
思索了半天，他决定暂时将这问题搁置。
陈不凡在城里逛了一圈，又买了些东西。
这些东西都是礼物，送给白玫瑰和李武师。
一个是他恩人，一个是恩师，难得有个假期，也该送点东西感谢一下。
中午太阳最毒之时，陈不凡扛东西出城了。
所幸如今已是十一月了，太阳不毒。
陈不凡前方不远处，还有两人同路而行。
其中一个是六七岁的小女孩，她手上拿着一根糖葫芦。
她时不时地就舔一口。
还记得上次吃糖葫芦还是……上次。
太久了，小女孩已经记不清了。
她身旁的妇人是她妈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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