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再一口一个“您”的，“随时可以的意思是，现在也可以，明天也可以，明年也可以，很久很久之后也可以，或者……永远都不叫停，也没有关系吧。”

　　林郁看着他，点头，“是的。”

　　只要你觉得得大于失。

　　紧接着二队内部搞的比武大赛，大队又下令，要在利刃全军内部搞一场对抗比赛，对战的双方自然是一队和二队。

　　开了一个下午的会商讨安排和细节，结束后，大队李一新将程绪单独留在会议室里，其他人解散。

　　李一新站在会议室的窗边，对面站着程绪，下面是二队在操场跑圈。李一新向下看着，开口，“听说你最近都在给林郁特训啊，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

　　程绪也倚在窗户边，惯常没什么拘束地答着话，“大队你的‘为什么’是指什么啊？”

　　李一新笑，“你小子以前不是最不待见林郁的吗？当初我好说歹说，才答应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留下来，却又还信誓旦旦地说就算他留下来你也不会用他。可怎么现在态度差这么多啊，他都转了队，你还帮他特训，不像你啊！这么没原则，没立场，自己不待见的人也帮？”

　　程绪的视线也集中在底下的林郁身上，想起林郁对于两人关系接近冷酷的理智分析，程绪感慨，“林郁确实太看重功利性的东西了。可以前我错了，他不是一个会把战友轻易的扔在战场而自己逃跑的家伙。”

　　这从在以色列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，那时林郁因为自己负伤在先，所以为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而主动请缨留在后面阻敌。他从前觉得林郁急功近利，认为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也不会可靠，指不定就会为了什么抛下自己的战友。可事实证明，林郁非但不是一个苟活于己的人，相反，他能迅速地判断形势，甚至为了任务的完成可以不惜牺牲自己。

　　程绪继续道：“林郁有时确实冷血，尽管不会随便的抛弃战友，可我想如果是任务需要，他却还是会冷静判断，做出最正确合理的安排，甚至又不惜牺牲战友的吧。不，不仅仅是战友，甚至是他自己。从这一方面来说，虽然这样的人不讨人喜欢，可其实比我更适合担任领队吧。”

　　不仅是在战场上，就算是面对感情，林郁也同样是冷静分析，做出最有利于形势的判断。这样的“才能”，程绪自认是真的没有。

　　大队不明就里，不知程绪的感叹里其实是掺杂了程绪的爱情感悟。他轻笑地安慰程绪，“别这么说嘛，你这样说，不是代表我这个大队选你做队长是看走了眼吗？程绪，你有你的优势。冷静、理智，这是一件好事，可有的时候太过冷静理智是没有办法创造奇迹的。想想看，上一次你不是把林郁活着从以色列带回来了吗？如果你也是个顾虑太多，想得太周到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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