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,大局为重。
在这段路上,几乎没看到打斗的痕迹。
至于鸣响的次数,数以万计,以表庄重肃穆。
青阳道人一怔,觉得他话中有话,难道说天龙寺中藏着强敌?
老皇死,新帝立,几乎无缝衔接,乃是宗法规矩。
突然间,赵格儿停下,泪流满面地道:“公子,我想我要马上进宫去。”
面对如此高人,不妨卖个好。
她坐上马车,带着自己的侍卫随从离开了。
铛铛铛!
钟声缭绕,此起彼伏。
此番过去,等于回家。
当前的形势,也不可能出来了。
虽然今晚带头的武者,大都为先天,不用再吃通窍化血丹,但宗师们有弟子,有子侄……
倒不是说要提防戒备,事实上,陈留白让夏思远跌了大跟头,颜面大失,道人心里暗爽。
在四周,是数十名亲兵侍卫。弟子展驰则不在,应该是闯进了寺里。
这个,别人帮不了他,只能靠自己。
又或者,在上山之前,甚至在文武轩时,对于天龙寺的战利方面,双方便做出了分割。什么东西能动,什么东西不能动,早有了定夺。
而愿空法师一直滞留在宫中,出不来。
迷雾重重,掩盖了许多东西,恍若一团乱麻。
“公子,我父王驾崩了,四哥已带队入宫,准备登上大宝。”
青阳道人打马过来,问道:“陈先生,公主殿下,你们也要去西山吗?”
尽管死因不同,可他们的脸上神色,却非常统一的“平静”,没有惊慌、没有愤怒、没有痛苦,甚至还带着某种神秘的笑意。
父王死了,身为女儿,总得去哭一场。
他对于天龙寺毫无好感,对于被骗的捐献依然耿耿于怀,总想着要夺回来。
实际上,除了夏思远和青阳道人,其他的人对于陈留白的存在,一无所知。
可人都死了,还能怨恨什么?
陈留白想了下:“你最好离伱家四哥远一点。”
如果说叶火生是剑刃蒙尘,那他直接就是心头生魔,要看到那尊佛像金身崩塌,才能取掉。
不久前才从魔爪中逃脱,她心有余悸,觉得宫中会存在凶险,但那可是她的父王。
她唯陈留白马首是瞻,从不动摇,也已无法动摇。
一路顺畅,路上显得空荡荡的。
夏思远认出了他,失声大叫起来。
老道的情况无需赘言。
这些事情,陈留白几个是被排斥于外的。
在这等重器面前,天龙寺就算想据险而守都难以做得到。
陈留白倒没多少感触,作为有志于长生大道的人:沧海桑田,也不过白驹过隙,一座天龙寺的浮沉起落,又算得什么?
三人开始上山。
在法念的视野中,失去了那尊“谛听”兽像的影踪。
这些情报,事先皆已打探清楚。
叶火生附和道:“可不是?”
只有兵甲马蹄的声响。
只要修为到了差不多火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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