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晓蓉说到这里，顿了顿，道，“不过，之后我经常在小区里撞见他，但是不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偷拍我妈。”
童心觉得这个是个很重要的线索，和封尘对视了一眼，又对着张晓蓉，道：“晓蓉，还要不要点个甜品？”
“不要了，我已经吃饱了。”
张晓蓉摇了摇头，拿起饮料杯，喝着鲜榨橙汁，咬着塑料吸管，问道，“警察姐姐，以后真的不会再有那些记者，在我学校和小区门口蹲点了吗？”
“我会让附近巡逻的警员，特别注意的，不会让那些人再骚扰你和你家人的。”
童心再次给出保证，看着张晓蓉，欲言又止。
“还有一件事，你爸爸可能还没有告诉你，所以，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啊？”
张晓蓉眨巴着眼睛看着她，又朝着封尘看了一眼，问道：“封叔叔，你也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“嗯。”封尘清了清嗓子，道，“是，我也知道。这件事和你妈妈有关。”
“我妈？”张晓蓉拧着眉，满是疑惑道，“她不是在家吗？会有什么事？”
“听你的意思是，你认为你妈一直在家里？”
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，问道，“怎么了？她不在家吗？”
“那你最近一次见过你妈是什么时候？”
张晓蓉回忆了一下，说：“昨天下午5点，我放学回家，就看到她准备好了晚饭，然后进了房间。”
“之后呢？再没有见过了？”
“嗯。”
张晓蓉低低应了一声，道：“因为之前的事情，我已经不跟我妈说话了，吃饭也不在一起，所以昨天回家之后，我一个人吃了晚饭，就回房间读书写作业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昨天下午5点，到你吃完晚饭是5点半吗？”童心跟她确定着时间。
“是。”张晓蓉用力点了点头，看着童心问道：“警察姐姐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为什么要问我这些？”
“今天凌晨，我们在城北的废弃工厂，发现了你妈妈的……”
“我妈妈什么？”张晓蓉一把抓住童心的手臂，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：“你们发现我妈妈怎么了？”
“你妈妈被人杀害了。”
“怎么会？”张晓蓉的脸色惨白，手中的饮料杯，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。
“我妈妈怎么会被人杀了？”她摇着头，眼中满是惊恐的神情，用力抓着童心的手，道，“不会的，警察姐姐，你是骗我的，对不对？我妈妈不会死的，她已经把外婆接回家里了，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？她本来也不是故意的，为什么要这样子呢？”
……
童心看着她万分伤心的样子，伸手将她搂入怀中。
“呜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子？为什么？”
她哭得泣不成声，用力抱紧了童心，不停说道，“我们都知道错了，为什么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我们……”
闻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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