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盯着我。
她眼中有紧张，但更多的是殷切的期待。
“世主？”等我的身体缓缓下降，双脚落到地面上时，姬老太太试探着低低叫了我一声。
我下意识扫了姬嫣然和姬锦霖两人一眼。
两人都紧张盯着我和姬老太太，面色紧绷，像是一触就断的弦一样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心思急转。
我该怎么办？
假装自己就是世主？
还是告诉姬老太太我是李正一？
“世主怎么不说话？”姬锦泽他们也紧盯着我，见我迟迟未动，他们小心翼翼议论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。”
有人低低回答道。
嘘。
姬老太太低低嘘了一声。
姬老太太的眼睛，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我一丝一毫，却没人敢再发出半丝声响。
“世主？”
她又试探着低低唤了一声，“您可清醒了？”
我知道她在期待什么，但我可以假装锦世衍一时，却假装不了他一世。
那一刻，我主意已定。
“姬老太太。”
我上前一步，语气诚恳，“我不是锦世衍，是李正一！”
“你，你……”姬老太太的脸色一僵，眼中的期待瞬间消失殆尽，身子一晃，踉跄后退了几步，颤声道：“你，你击溃了世主的灵体，找回了自己的意识？你，你还是李正一？这，这怎么可能？”
姬家众人也跟着脸色大变：
“如果他是李正一，那世主岂不是被他融合了？”
“如果世主被……那我们姬家岂不是没有了依靠？”
……
他们低低议论着，脸上甚至隐隐带了震惊和绝望。
我明白他们的心理：姬家式微，姬老太太身子骨若，姬家最近一个月又连遭重创，他们急需一个领袖来帮他们姬家振兴崛起，尤其是超越郭家，成为河海市领军式的存在。
“姬老太太。”
我微微叹了一口气，诚恳道：“我知道世主清醒对你们姬家来说意味着什么，但我不想欺骗你们，我确实是李正一，不是你们的世主。我很感谢近一个月姬家对我的照料，如果姬老太太心有不甘，我李正一甘愿请姬家发落，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！”
这番话，我说的极其诚恳。
虽然锦世衍跟我是必须二存一，但锦世衍确实是跟我融合到了一起，我得承担这个责任。
说完之后，我微微垂下了头，一副任凭姬老太太处理的模样。
沉默。
死一般的沉默。
姬老太太面色紧绷，没有说话。
姬家众人也用复杂的眼神看看我，再看看姬老太太，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开腔。
姬锦霖和姬嫣然更是全身紧绷，紧张盯着姬老太太……
气氛，比之前还要凝重。
我没有说话，静静等待着。
事情既然发生了，总得有人来承担责任。
许久。
整个屋内的空气都像是停滞了一样。
所有姬家人连呼吸都屏气凝神的，似乎生怕一有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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