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安州讨了个没趣，撇了撇嘴，保持缄默。
吃完饭，余繁初去院子里晒月亮，看见余安州拿着根烟闻来闻去。
她走过去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，“今天吃炮仗了？”
余安州回头睨她一眼，扔了烟，情绪淡淡的没说话。
余繁初坐到秋千上，自己荡了一会儿，不太确定地问：“是不是心情不好？”
余安州：“没有。”
余繁初：“那你今天对我格外的刻薄。”
余安州：“我哪天对你不刻薄？”
“……”这理所当然的语气真真是欠揍，“是不是跟嫂吵架了？”
“闭嘴。”余安州走到秋千后面，拧了一下她的耳朵，“隔墙有耳，想让爸妈听见是不是？”
余繁初吃痛叫了一声，捂住耳朵。
“……听见就听见啊，爸妈又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势利眼，只要喜欢，他们都会同意的。”余繁初突然睁大眼，“俩该不会真吵架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被甩了？”余繁初满脸惊喜。
“就盼着我被甩是不是？”余安州冷哼一声，把秋千抬得老高再放下去。
余繁初一声惊呼，连忙抓紧了扶手：“个坏蛋想摔死我！”
余安州看着她惊慌的样子，抱着胳膊倚在旁边大笑。
过了许久，余安州问她：“习结束了？”
余繁初慢悠悠晃着秋千，“嗯哼。”
余安州眯起眼：“最近在外面没惹事儿？”
余繁初：“我能惹什么事儿。”
“不知道，我就是总觉心里不踏实。”余安州皱皱眉，“没欠人债吧？”
“我欠人债？在开什么国际玩笑？”余繁初正色道，“我的小金库比有钱。”
余安州冷哼一声：“有钱，买条裙要我找人借二十万。”
那时候他刚进公司，被老爸财政管控，穷得叮当响，还卖身给她买裙。
“……”余繁初有点语塞，“那不一样，那是哥哥的爱。”
“滚，老不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余安州转身进了屋。
秋千缓缓地停下来，余繁初低头盯着自己的脚，有点晃神。
说到欠人债……
桃花债算不算？
余繁初确定，余安州和林又心间的感情确实出了问题。
虽然她去找林又心喝奶茶逛街的时候，林又心对她依旧温柔和善，却再没有哪次甜甜蜜蜜地打电话要余安州过来接人。
甚至有好几次看见余安州给林又心打电话，都被她挂了。
不过她心里清楚，即便是亲兄妹，也有许多事是不方便管的，比对方的感情问题。
一个月后。
季临工作室的办公大厅里，气压低得好比雪山严冬。
“谁来跟我解释一下？”他指着面前空荡荡的工位，整个人几乎要失控，眼底通红，俊脸抽搐，“人呢？”
大家一致低着头瑟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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