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汇报情况。
王珂见同伴离开,就继续点燃一根烟,冷冷地盯着车厢,观察着皮风衣的一举一动。
陈真查清状况,就抱着帽子装作睡觉,思考车厢内的局势。
光着头坐了一会儿,就被车窗吹的冷风冻得要死,赶紧将帽子戴在头顶。
这车厢中虽然人多,也有暖风供应。
但还是冷的可以吐出哈气,就着一会功夫,头皮都冻得发麻。
围巾女人回到座位上,拿起自己的箱子,躲过迎面走过的白俄女人,径直往车厢口走去。
“是哪个绺子的?”王珂见围巾女人过来,小声问道。
“搞不清,看样子可能是从南京来的,当然,也有可能是抗联的人!”围巾女人边往前走,边低声说道。
“换衣服去。”
“不管是那的,都不能让他们跑了!”王珂吩咐道。
围巾女人没有再说话,低着头离开了。
车厢上的一举一动,陈真也看的真切,知道厕所里出现了情况,要不然这个贼女人不会怎么大动作。
他想到这里,就调整了一下帽子,拎起随身携带的公文包,挤开旁边打着呼噜的壮汉,往洗手间走去。
马上就要到哈尔滨了,现在不解手,就得等下车之后,跑到夹角旮旯去放水。
自己可是个文明人,不能将人丢到哈尔滨!
走进洗手间,陈真解开裤腰带,美美地解决一番。
自己要去哈尔滨之前,兄弟们包了一家歌舞厅,好好闹腾了一晚上,现在还有点迷糊。
回头准备洗手,就看到镜子最底下冰霜上,画着XXOO的符号。
这也太明目张胆了,都用明码沟通了,真当哈尔滨警视厅特务科的人是死人啊!
虽然看不明白内容,但用屁股想,也知道这是被逼急了,想要预警撤退了。
“都是高人呐!就是不知道是哪路菩萨啊!”
“坐个火车,咋都不消停那!”
“算了,都是中国人,能帮一把,就帮一把吧!”
这是哪的密语,他并不知道。
就算是同一组织的行动密语,也是一人一套,没有关联性,所以陈真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同志们。
但来到这白山黑水,都是为了打鬼子。
就算不是同一组织的,那也得守望相助。
兄弟阋于墙,外御其侮。
最主要的是,陈真断定,这不是钓鱼行动。
陈真一边嘴里念叨着,在洗手盆中洗干净手,在羊毛风衣上擦了两把,就从公文包里,摸出一把鞭炮来。
“你要让我来啊,谁他妈不愿意来啊!那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啊!”
哼着小调,踩着洗漱台,陈真将这挂鞭炮塞进水箱上面。
又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,抽了一大口,烟屁股处又放了根火柴,将鞭炮的引信压在烟屁股下。
怎么做的目的,就是害怕出现问题,做了个双保险。
香烟正常燃烧的时间是八分钟,骆驼香烟因为烟丝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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