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便往洗手间走去。
“兄弟!别笑话,我女朋友就是这样大大咧咧。”范朝乾说。
我只是点了点头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我真的为范宝乾感到悲哀。
“来!我们先下一盘棋,等下我叫戏春去买菜,买酒,我们喝个痛快。”范宝乾说。
“好吧!”
我和范宝乾,坐在床上下起象棋来。
范宝乾的棋艺很臭,棋品更臭,下错了一步,老是悔棋。尽管如此,没杀几下他还是输了。
“不行!不行!再来!刚才如果不是我看走眼,让你抽了一个车,我肯定不会输的。”范宝乾硬拉着我又下了一盘。
可是不到十分钟又重蹈覆辙,被我用同样的方法将死。
“再来!”
就这样,我们又杀了两盘,每一盘不到十分钟便结束战斗。
到最后,范宝乾用力一推象棋:“唉!不来了。今天手气不好。”我差点笑岔了气,想不到,下象棋还有手气这么一说?
“戏春!你换个衣服怎么这么久啊?”朝宝乾不耐烦地喊道。
“我正在冲凉呢!”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。
“你个臭婆娘!每次冲凉都要半个钟。我还等着你帮我烧两个菜下酒呢!。”朝宝乾大声朝洗手间里吼道。
“叫什么叫?要喝酒,外面喝去!要老娘来伺候你,你给了我多少钱啊!跟着你个没用的男人都五年了,老娘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”姚戏春已换好了衣服,气冲冲地从洗手间里冲了出来。
她在镜子面前照了两下,又理了理头发,这才转过身从桌子上拿了钱包,平静地和范宝乾打了一声招呼:“我要去老乡那里。”
“砰!”地一声,门重重地关上了。
范宝乾没有作声,随手抓了一把象棋,扔得到处都是。
“兄弟!不就是一个女人嘛!没什么大不了,甩了再找一个就是了。”我劝道。
“小伟!他是我老婆啊!”乾宝乾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:“我真他妈的没用。在同一个厂里,自己的老婆还不能叫老婆。在厂里连手都不让我碰。我不是个男人。”
范宝乾呜呜咽咽地哭起来,述说起他的往事。
欲海沉浮:我在深圳那些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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