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是教义被改的乱七八糟的圣堂教会，还是那些鬼鬼祟祟的藏在洛丹伦下水道，并且时不时破坏我们原有秩序的‘黎明’，你觉得这些会是什么人的手笔，难道真的是他们所说的那样，因为倾慕人革联的信念所改变的？不，潘德尔，是那些人革联的杂碎在扶持他们，不然这一群由盗贼，佣兵和流民所组成的队伍。怎么可能保持着这么高的纪律性和隐秘性，直到现在我们还都没有把他们完全揪出来。”
泰纳瑞斯说这段话的时候，他没有喘气，更没有呼吸，而在整个王座大厅之中，也只有小心翼翼的理查德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错觉吧，他急忙说服着自己。
“这……可是这不是惯例吗？”潘德尔有些迟疑的说了出来，毕竟在别的国家安插这样的人已经是一种常识了。所以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，虽然遇上的话他并不会吝啬自己的武力，但是这对王室来说根本就不是足以动兵的理由。
而且在这洛丹伦的危机存亡的关头，泰纳瑞斯却依然揪着这一点不放，这让他十分的不解。
“是，但是用病毒暗杀我，将阿尔萨斯的老师收买，让他学习如何推翻国王和贵族的知识，你还觉得这是惯例吗？再说你难道忘了是谁让我们的市场充满了他们的货物，让我们的农民生产的粮食一无是处的了？你觉得正常的贸易会到这样的程度吗？要说没有黎明和人革联的插手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泰纳瑞斯冷笑了一声，接着说了下去。
虽然他口中的事其实并不是那样的，黎明组织的核心成员的确是一帮受过人革联洗脑训练的地痞流氓，佣兵和流民，但是在之后除了给了一些新的书籍和知识以外，人革联真的没支持过他们，又或者给他们除了粮食和药品之外的援助，而且提里奥教导阿尔萨斯是他以个人的意志来决定的，也不是人革联的命令，事实上他摆明自己是一名骑士，无论怎样都要忠诚与国王之后，人革联就已经很少和他交流了，心灵网络和铠甲也是纯粹因为善意，以及他和乌瑟尔当初的盛情对待才给予的。
虽然现在不是也是了。而且到了这个时候，也没必要分那么清了，毕竟李珂从一开始也没打算放过他们。
“也正是那个黎明组织将乌瑟尔变成了他们的傀儡，一个钓名沽誉的家伙，而至于提里奥，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叛徒。是人革联送到我身边的走狗。而且如果不是我的老伙计们给我找来了这把神剑，抑制住他们悄悄给我投下的病毒，潘德尔，恐怕我现在的坟墓都已经开始长草了吧！”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潘德尔有些不敢置信，他知道泰纳瑞斯之前的确生病了，是被他最信任的两个隐秘大师给治好的，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却不是很清楚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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