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便替他去做。那琮山几乎被搜索皇叔的兵马踏平了,但是他们却没有去叶城找过。”
文安县主若活着,必然不忍心林府家人过分伤心,必然是要想办法让家人知道的。
说不定文安县主便藏在林府。
太子看着魏青崖,神恳切,“魏先生不肯说,本宫便亲自去找一找看一看。一来可以解决皇叔未尽之事,二来说不定凑巧可以见到皇叔。本宫要问一问,皇叔是不是烦了边关的苦寒,要跟文安县主一起归隐田园了。”
他说着,脸上渐渐有了神采。似乎这些推断也是为了说服自己他们还安然存在在这个世上。
魏青崖一躬到底,“小民替文安县主谢谢太子下的关心。”
这便是承认了他关心的人没有死。
那一颗糖果终于拿到手心。
太子下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“下,”魏青崖被太子的笑容感染得也面容温和了些,“下信文安县主吗?”
“当然信。”太子笑着,像是准备离去了。旋即又道,“她可是本宫的救命恩人。”
魏青崖想了想今晨接到的西北急信。
“那下你信肃王下吗?”他又追着问了一句,眉心间几分不安。
太子忽的回过头来,眼中闪过一缕轻松的笑,“皇叔待本宫如同父亲,待大弘如同护疆战神。为何不信?”
魏青崖嘴角划过一抹苦笑,旋即点了点头退后一步。
太子见他不再问,为心中疑惑得解感到几分开心。
太好了,文安县主没有死。太好了,肃王叔没有死。
他没有等外面的侍卫伺候,抬手亲自推开了大的门。
外却几分嘈杂。
从府外大街到府内,忽然传来了穿重装脚步匆忙的兵士奔跑之声。那声音逐渐传入王府,接着传来兵器格挡和斥责的声音,不久后呼呼啦啦一群人拥入后院。
为首的将领是新任军统领郭奎,他从马上跳下来,对四周疑惑地抽出兵刃想要格挡的肃王府守卫道:“肃王谋逆!封府待查一切有关人等!放下武器,否则就地格杀勿论!”
院中哀叫四起,被毫不留推搡着跪下来的婢女哭泣起来。
王府的守卫挣扎了片刻,被宋都尉喝令听从安排,只好丢弃了兵刃,跪了下去。
魏青崖抬手整了整衣襟,跪在了门口的青石地板上。
只有太子下站立庭中,看着郭奎,脸上如遭雷击。
这个十三岁的少年,第一次不再谦谦有礼温文尔雅,他慌张间上前几步,声音震惊道:“大胆!你再说一遍!”
郭奎大概没有想到自己风风光光来抄检肃王府,却遇上了太子下。
他忙跪下来回礼,旋即垂着头道:“经查,肃王下已偷偷潜回敦煌。恰逢突厥来犯,肃王大开敦煌城门,与突厥军两军合一,称皇帝被困,要南下勤王。两天以内已破两城,bī)近长安……”
郭奎后来说了什么,太子下都没有听到。
他的脑海里只是不停响起魏青崖的那句话。
你信肃王下吗?
你信肃王下吗?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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